床帐的纱幔暖昧地拂过荀音线条明显的肩膀肌肉,汗珠滚落,滴在她隆起的乳房,滑过随动作而收紧的小腹。
禾梧的视线里是晃动的,她看清荀音垂落下的单只耳坠,和白日的并不一样,竟然是粉红的,像她尝过的那只粉荷花酥。
她看不清款式,微微眯了眯眼,依稀辨认出耳坠的样式似乎接近一朵花。
恰时荀音发力,她没了防备,几乎让他顶到子宫壁,“啊!”
耸动贴合的躯体,同时颤抖着到达高潮。
紧致的温柔乡让同样毫无防备的荀音瞬间失控,热流射出,他一愣,面色飞快变红,喃喃:“我用了秘术,第一次……怎么还是……”
这么快。
禾梧被射得身子一抖,下意识手臂一挥、手指收拢,摸到了他耳坠的珠链。
哗啦的轻响中,呻吟消散在半空。
房间安静极了,禾梧睁开眼,那柄青碧如翡的玉笛被她侧睡的姿势抱在臂膀间,贴着她胸膛。
她掀开被褥,没有浊白混乱的体液,身体上也没有吻痕,但她周身发软、四肢无力。
禾梧披着薄衫跌跌撞撞走到梳妆台前,宽敞到足以容纳两人照镜的梳妆镜上,清晰地照出了一个面色绯红的女人。
眉眼柔润妩媚,似有星点泪珠。双唇殷红,如玫瑰初绽。
一看便是情爱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