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音双眼已不复清明,禾梧想起闻人懿所说酒仙人灵珠的事——荀音只会“醉”得更深!
她的下颌被纤长手指轻轻捏住转向一侧,很快醒来的闻人懿不满地索吻,舌尖舔了下她的唇角,唇瓣含上去,贴着、吮着。
荀音就着散开的腰带解了外衫,随手落在桌凳上,一面念着:“我该早点来,”,一面伸手去解禾梧的扣子。
被踢翻的香炉已经燃尽最后一缕不见颜色的蛊惑之香。
闻人懿舌尖描绘她的唇形,撬开她的齿列,舌头进入她的口腔,一点点尝她的味道。
禾梧张嘴想咬,浑身抬不起一丝力气。软倒之前,荀音将她横腰抱起。
纵使禾梧在鼎楼多年,身无修为,依旧无法抵抗这样隐蔽的招数。
门口“飘”进来一张五彩斑斓的小纸人,两腮涂着喜庆的红,憨态可掬地弯下腰鞠了一躬,随即从里打开门。
门外竟然不是回廊,而是另一个宽敞的厢房。
床幔暧昧地飘动,禾梧被轻轻放在那张足以容纳四五人的木床上。荀音一手勾住她的脖颈垂首细腻地吻过她脸颊,随后生疏地伸出舌头,同样想染上她的气息。
两人嘴上手上都没停,三人很快不着寸缕,喘息染透夜色。
闻人懿伏在禾梧身侧,十指相扣着,去亲她的腰腹。
从起伏的胸乳到肚脐,他一点点留下湿滑的水痕,鼻尖蹭过,直到顶住她的蒂珠。
禾梧下体一缩,短促的呻吟,又被荀音含住下嘴唇吮吸,大手捏住她一只胸乳,出自本能地揉捏。
“不……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