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央求再来一次,被失去力气的女人咬了一口。
她说,不行,两个人,你刚刚已经说不做了……
闻人懿看了一眼熟睡的禾梧,瞳孔剧颤。
“拜托,我这是做了什么……我他娘的睡了兄弟的女人啊,我真是疯了我,元阳都没了,怎么办啊啊啊啊啊啊!”
他在心中绝望地咆哮。
荀音对禾梧特殊,他是知道的。
自从他认识荀音起,就知道这人和他一样多半是个怪胎。
短发、音修、天赋过人却又甘心屈居下三洲,只为研究什么新道统。
直到他遇见禾梧。
闻人懿自己伤都没好全,就得天天听荀音在他耳边问:鼎楼是怎么对待鼎炉的,被刻上青印的人怎么才能摆脱鼎炉被采补的灵脉……
现在好了,闻人懿在绝望和惊恐中甚至有一丝庆幸:
还好是三个人。
要是禾梧单独和他睡了,他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