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梧敛眸:“参见宗主,您…见过我。”
宗主笑起来。笑声像是檐下垂落的金铃。
而禾梧知道,这样婉转巧妙的乐声,是需要鼎楼奴侍培训,用铁钩顶着舌头、牙齿、乃至控制腔口的张开程度才能做到的。
所谓鼎炉,声色体躯侍天下者。
宗主眼尾弯了下,玩味的情绪淡了一点。
“看来你知道这不是事故啊,”她挑起禾梧一缕发丝,轻轻吹了一口气,发梢断裂。
“头发养的不错,看来珑州的侍者也是会选头油香膏的。”
“我来,是想和你做笔交易。”
你以为薛引为什么对你特别?宗主俯身在她耳边轻语,发间曼陀罗香熏得人头晕,他用的青印术,可完全沾不了一点奴契的边,而是我们嬿宗前身的合欢门禁阁秘法...
禾梧瞳孔骤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