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却总能感觉到那道来自沙发的注视,隔着报纸,泛着隐晦的湿潮,黏糊糊贴在脊背上,如同附骨之蛆。
她不敢抬头,只能快步穿过客厅,躲进那间狭窄的、属于她的房间里。
在某个夏日的午后,蝉鸣声嘶力竭,空气闷热干燥。
陈冬从午睡中醒来,迷迷糊糊间,忽然觉察到一丝异样。
头顶那道灼热的视线,带着某种贪婪的、难以言喻的焦躁,一寸寸蒸腾着她裸露在睡衣外的皮肤。
陈冬僵硬地扯出个笑脸,仰起头,声音打着颤:“大伯……”
陈玉林呼吸一滞,随即变得粗重起来。
他忽地凑近,手掌钳住她的腕子,粗暴地扯下那条碎花睡裤。
她不知道陈玉林要做什么,只是本能地感到惊恐,两条腿胡乱踢动着,尖叫着大喊:“大娘,大娘救命!”
这一声呼救彻底激怒了陈玉林。
他扬起大掌,一耳刮子打在陈冬面颊上,咆哮着:“她能管得住老子?”
半边脸火辣辣地肿了起来,眼前金星直冒,一阵阵地发黑。
陈玉林胡乱捂住她的口鼻,把衣服扒了个干净,重重覆在她身上。
酒臭夹杂着汗酸味铺天盖地笼在她鼻尖,滚烫的鼻息喷洒在颈侧,恐惧与窒息如潮水般席卷着周身,缓慢地没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