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再定睛一瞧，便能看出明显的不同。
此刻眼前的这副牙齿，看上去质地十分坚硬。
那两颗突出的獠牙，更是尖锐得有些瘆人，仿佛真的具备某种杀伤力。
孙霖看着那副带着干涸血迹的奇怪牙齿，心中疑惑顿生，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回事儿？难道僵尸或者吸血鬼没有吸血，是因为牙齿掉了？这也太离奇了，可如果不是这个原因，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一副牙齿在这儿呢？”
她一边说，一边皱着眉头，努力在脑海中拼凑着各种可能的线索。
“就说了不是僵尸！”陆城听到孙霖又提起僵尸，忍不住提高音量强调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着急与无奈。
他已经根据汤禾的判断以及现场的情况，基本排除了僵尸作案的可能性，可孙霖似乎还是执着于这个猜测。
“行吧，”孙霖见陆城如此笃定，只好改口，“难道是吸血鬼？而且他们的牙齿还是可以随意拆卸的？可我也没听说过吸血鬼牙齿能这样啊，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她歪着头，脸上满是困惑，试图从自己所知道的吸血鬼传说中寻找合理的解释，但怎么想都觉得这事透着古怪。
就在这时，孙霖的脑海里毫无预兆地响起了小阎王的声音，那声音清晰得就像小阎王站在她耳边说话一样：“孙霖，接客接完了就赶紧回来，苏淑书这边得提前出差，你得赶紧回来处理公务。”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孙霖一跳，她差点跳了起来。
“接客？小阎王，你这措辞不对吧，‘吃枣药丸’什么时候变成窑子了？”孙霖反应过来后，立刻抗议着，心中又好气又好笑。
“我管你什么措辞，反正完事儿了就赶紧回来。”小阎王可不管孙霖的抗议，在孙霖脑海里留下这么一句话后，就再也没有了声响。
孙霖无奈地瘪了瘪嘴，转头对陆城说道：“陆城，我得回‘吃枣药丸’了，小阎王催得急。你这边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直接联系我就行，我会在‘吃枣药丸’这边上报，看看能不能提供些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