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里领导们:“……”
他们现在怀疑东区指挥部里没有镜子。
别说一看了,就算二看,三看,无论看几眼,也不像爷俩儿啊!
一个豆蔻年华,稚气未脱。
一个黄土埋到脖儿。
爷爷和重孙女还差不多……
不过这话他们也就在心里想想,可不敢跟关震邦说,他这种炮仗脾气,谁点炸谁,再说了,他们今天也是为了正事来的。
关震邦看着小姑娘的眼神满是引以为傲,不遗余力地夸道:“别看她才十七八岁,能耐大了去了,先是智斗人贩子,还几次救下我手里的兵,现在她在学习高三的知识呢,明年就高考,到时候,你们都得来参加我闺女的升学宴,都给老子掏钱。”
坐在主位的六旬老者:“老关啊,你就这么自信?”
关震邦嗓音如洪钟:“必须自信!我闺女!,无论考几分,都是她努力考回来的,哪怕考一分我都给她办!”
“但话说回来,我闺女这么聪明一个娃,咋可能考一分?她前段时间还去卖衣服呢,这又进了一批货也要买,怎么样?优秀不?”
大家赞许地点点头。
关震邦跟小姑娘说:“闺女呀,别害怕,这几位领导都是跟爹从小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都是一家人,都是你伯伯,来,叫人,嘴甜点。”
阮青雉嗓音软软的:“各位伯伯好。”
打过招呼后,关震邦让她坐下,仿佛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还有一个人,他指向沈战梧:“他你们都认识,东区指挥部一团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