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把这盒子送到旁边的侍从手中,那侍从配合的接过盒子退去。
王母则是抬手示意相柳入座,“小友乃是贵客,这些天希望小友可以住的舒心,若有不妥之处,小友可去寻水荭!”
其实真要说起来,这位新上任的王母的年龄并不比相柳大,甚至可以说比之相柳的年龄还要小很多。
但王母的辈分大呀,叫他小友,相柳也没什么其他意见就是了。
虽然他总觉得王母这般叫他,也是有他现在这个体型的原因。
但不知为何,他目前这个体型还很稳定,他自己也有感觉这个体型怕是还能再持续许久。
明明之前那个成年人的体型保持了两个月不到就发生了变化,可不知为何现在这种小孩子的体型已经持续了足足三个多月了还依旧没有发生变化。
相柳对于这一点儿心里也是有些苦闷的,他总觉得这点儿身高做什么事都不方便。
但他心中的想法并未表现到脸上,他面上依旧是那副和整个玉山尤为相合的冰冷又恭敬的表情。
他配合的点点头入座,“王母客气了,这玉山景色优美,灵气充沛,是再好的地方不过了,水荭执事安排的也很好,并无不妥之处!”
王母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席了。
后面的侍女们也都一个个端着盘子上来,菜量不多,但也算丰盛。
这场宴席其实是很无聊的,玉山的整个基调都是缺乏生机的,所以那再美的歌舞真的看起来反倒失去了生机勃勃之意。
等这场足够无聊的宴席结束后,他刚想带着毛球离开,后面獙君就带着烈阳跟了上来。
獙君仗着身高又是相当顺手的撸了一把毛球的脑袋,其实他更想顺一下相柳那看起来手感很棒的头发,但他不敢,所以只能退而其次,摸毛球的了。
“相柳,怎么样,是不是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