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女人。他哪干过这种事。
更何况是周夏夏这种。
她倒是没贴他,反倒是他自己贴得没皮没脸,跟个不值钱的。
人家还不领情,想甩脸子就甩脸子,说不搭理就不搭理,就连带她出来度假都是用威胁的。
手里的烟快燃到头,才发现自己已经抽完了一根。
周寅坤又点了根新的,心里有气但不承认,语气依旧不急不缓:
“她跟陈舒雯不是一个类型。”
陈悬生笑了一声,没否认,只慢条斯理地把酒杯转了半圈。
“周小姐和舒雯是不是一个类型,并不重要。”
他顿了顿,自顾自说下去:
“重要的是,一家人,总归会有点相似的地方。”
他说到这儿,停了下,抬眼看周寅坤:
“就看周先生会不会用。”
周寅坤眉毛挑了挑,眼神里那点冷劲散了点儿,似笑非笑。这陈悬生话说得绕归绕,却也能点几分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