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把火还没烧到高挚身上,就被罗浮玉递来的一纸婚书扑灭了。
高挚所在是高家是大伯父掌家,二房的他们当不了家,如果说高母只是自私,那高父这位“佛爷”的伪善性子才是子女不和的最阴毒所在。
永远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需要用一个养子就和罗家结为姻亲这样以小博大的买卖,被高父高母揣在心里,一点风声不敢走漏,生怕被其他几房兄弟姐妹的人知道了去。
“阿挚如今出息地很,怎么可以不尽孝?纵使不抄经,那就跪在祠堂外接福好了啊.....”
听着高旭的话语,高挚骤然绷紧下颌线,不悦地蹙眉。
他正欲反击,身后传来一道女声。
高经理好大的火气。
罗浮玉牵了孩子从外走来,高跟鞋踩在雪水融化着的青砖上,貂裘下月白旗袍婀娜动人。
在一片呆若木鸡中,小观承开口打破了沉静。
“爸爸,我带姆妈来找你啦。”
高挚回神,低头看向抓住他裤线的小人,然后抱起儿子,指腹陷入观承的羊绒斗篷里,
檀香灰从祠堂飘来,混着罗浮玉发间沉香钻进高挚的鼻腔。
不知情的人见了不由得想,今日突然有女人带着一个孩子上门,若是有八卦媒体在场,凭借着捕风捉影的本事指不定明天娱乐周刊头条就要按上一个“携儿逼宫”的标题。
可是,来人可是罗浮玉,会不会“逼宫”对象颠倒了?
下一秒,高挚打碎了众人的恶意揣测:“妈妈,浮玉来了,这是我们的孩子,叫罗观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