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好,两边各得罪一遍,明年怕是再没有请柬递来了。”高挚笑着,想起那张礼单,下午包汤圆的时候倒是忘记告诉你,二房送来的还有一对泥燕子。
罗浮玉猛地抬眼。
她想起那个雪夜,二叔父蹲在祠堂角落,一片片捡起她罚跪归来后赌气摔碎的泥燕子。
喉间腥甜更甚,她突然拽过高挚的领带,指腹陷进他咽喉:“收下了,我便不再好卡购买茶山的进程,他们还要承高总的情;不收下吧,又是我不近人情。
高吱吱,你倒是会做好人啊.....”
尾音消失在骤然贴近的呼吸里,高挚握住她颤抖的腕骨:你今天带着观承现身高家,不就是直接对外宣示我们是夫妻么?
夫妻对外是在诏示什么?
是一体同心,伉俪情深。
冰裂纹窗棂外掠过寒鸦黑影,想起今日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壮举,罗浮玉忽然笑出声,松了手上力道,腕间沉香珠缠上他脖颈。
静虚子说的没错...我这人最擅长的,就是把活路走成死局。
腕间符咒在烛光里泛着诡异的朱砂红,温热的掌心覆上她眼睑,高挚的气息混着沉香将她包裹.
那就让我做你的生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