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甜甜自然地点头，“是啊，签订契约，保证你们不互相泄露身份。一般情况下是用不到的，但特殊情况也不一定。”
“这……”
有的人有些犹豫。不是他们无情，而是在被捕的情况下，主动交代一些东西，才能活得更久。
常甜甜也知道，她明说了。
“我可以给你们准备有价值的内容，我也可以给你们准备任何环境下都可以定位求助的东西。
这样你们出现意外可以跟我们求救，意外被抓也可以靠着那些情报暂时保住性命。
如果有人坚持要出卖队友，那我只能怀疑那位是在公报私仇了！”
郁芸熙搭腔，“有什么问题可以提，我们群策群力，总能解决的。”
不是郁芸熙夸大，而是常甜甜手底下的这些人就跟发疯似的，一找到项目就恨不得往死里研究，出成果的速度很快。
她当年管郁家和现在管兽人帝国的星球，底下的人都没那么积极。回头她找常甜甜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一些人支支吾吾，想要退出。一些人倒是觉得，有契约更好。谁不怕被同僚背叛？
愿意当探子的人本身就很敏锐。他们发现一些人不对劲后，明面上随大流喊着要退出，实际上给常甜甜发消息，继续报名。
她给的钱，他们不在乎，但她给的福利，他们很在乎。别的不说，就那一颗双鱼果，他们努力一辈子也挣不来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