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晚吟又看了一眼张红梅，问她：“你呢？你对自己以后有没有规划？我们可以没有婚姻，没有孩子，但是不能没有目标和规划。”
张红梅点头：“我想要学服装设计。我想在人民桥开一家店，卖衣服！”
曲晚吟想了想：“那我给你去问问有没有服装设计的课程。这个你也得学习。”
张红梅点头：“好！但是我只上过几年小学，我不如我姐识字多。”
曲晚吟说：“你先去上，看看能不能听懂。你有基础，应该是能听懂上课的内容。”
两人吃完饭，又在曲晚吟这边玩了会儿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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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张红梅说：“姐姐，曲老之前为什么不肯离婚？”
张春琴笑了笑：“她被执念困住了。他们文化人要脸面！我以前也觉得不蒸馒头争口气，我要维持住自己的脸面。可后来发现，脸面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张红梅听到这话，一知半解的问道：“就是我这样吗？一开始被他们李家欺负，后来我不要脸面的和他们打，他们反而怕我了。”
张春琴笑了笑，点头：“大概是这个意思。”
张红梅点头：“姐，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你突然变了，是不是因为秦国华的事受刺激了？”
张春琴静默了下：“算是吧！”
张春琴也只能这么说，她总不能告诉自己妹妹她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