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除了玄林之外的三名长老,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宁宗主饶命!宁宗主饶命啊!”
山羊胡的王长老率先崩溃,涕泪横流地磕头。
“我们……我们都是被玄一逼的!对,都是他!他才是主谋,我们只是听命行事啊!”
“对对对!”
另一个长老也跟着尖叫起来。
“我们愿意归降!玄水宗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献给琉璃天,只求宁宗主给我们一条活路!我们可以当牛做马,绝无二心!”
求饶声,辩解声,哭喊声,在大殿中交织成一曲拙劣的表演。
唯有玄林,自始至终低着头,一言不发。
他的嘴里,只反复咀嚼着一句话,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宁流对那几个长老的表演毫无兴趣,反而将目光锁定在了玄林身上。
“你,抬起头来。”
玄林身体一僵,缓缓抬头,眼中一片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