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礼器?”张绣试探回答。
顾天低声说道:“不算错,这东西叫‘天子信玺’,别说是拿,你稍微碰一下,都够你死好几回的。”
“若真拿了,不单是你们张家,就连丘家,甚至太庙值守的这些人,全部都会被株连九族,太常寺上下也脱不了干系。”
张绣暗自心惊,听到“天子信玺”四字便已明了。
自然知晓,顾天并非虚张声势,此物绝不能轻举妄动。
察觉到顾天与张绣窃窃私语,薛松心中莫名不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忐忑难安。
“若能悄悄带出去,事后归还,谁也不会知道,岂不两全其美?”张绣试探性地问道。
为丘毓,他甘愿冒险。
“偷偷带走,不让旁人察觉确实可行,但要做到万无一失却不易。
你以为钦天监那些人是摆设?”顾天语气凝重。
“此事关乎国运,稍有异动,钦天监便会察觉端倪,你觉得如何?”
张绣眉头紧锁,对钦天监的能力早有耳闻。
忽然灵光一闪,问道:“你既然通晓这些神秘之事,定能找到法子吧?”
顾天笑了笑:“让我想想,说不定真能反将钦天监一军。”
“是谁如此大胆,竟敢挑战内卫权威?”殿外传来尖锐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