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与张绣在一旁看得忍俊不禁。
薛松继续说道:"刁夷擅自闯入太庙,冒犯我朝列祖列宗,我太常寺的人未能及时阻止,如今只是轻轻责罚已算宽宏大量。"
"难道我们要坐视刁夷动摇我汉室根基?打他一顿、将其驱逐已是看在丁黄门的情面上。否则,按照律法,他该被灭族。谁知刁夷不知悔改,反咬一口,竟敢冲到太庙 ** 。"
"丁黄门,既然他是你的属下,此事便由你自行处置吧!"
薛松字字直指刁夷,却暗讽丁和一众,人人难辞其咎。
此刻,原本趾高气扬的丁和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萎靡不振。
薛松稳操胜券,心中仍忍不住夸赞顾天:真是高明至极。
若非顾天先前铺垫,他今日怎能如此扬眉吐气?相较顾天,他的成就实在微不足道。
自灵帝起,十常侍专权,宦官嚣张跋扈,不把皇帝、太庙及太常寺放在眼中,忘却太庙是皇室根基,神圣庄严。
别说被冒犯,即便丁和这样的宦官,有人邀请也不敢踏入太庙半步。
丁和庆幸今日未曾进入太庙一步,否则一旦追究,虽可免除死罪,但活罪难逃。
想到此处,丁和冷汗直冒,尖声命令:"来人!将刁夷这等狂徒拖出去,杖毙!"
今日之事闹大了,丁和手下众人皆难辞其咎。
此时的丁和只能忍气吞声,他并非如刁夷般愚蠢跋扈之人,否则也当不上这个小黄门。
此事的前因后果,他已然心中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