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今时不同往日,冲撞太庙形同谋逆,此罪难以遮掩,谁能担待?
“恶人自有恶人制!”张绣心中畅快。
刁夷这等祸害,死十次都不为过。
“胡言乱语,你怎么能这样说?”顾天欲踢张绣。
“此乃为民除害,顾仙师,请受我一拜。”薛松上前说道。
顾天忙扶起薛松。
张绣在一旁嘿嘿笑道:“我读书没薛大哥多。”
“让你读书,你偏去放羊,这能怨谁?”顾天笑着责备。
解决刁夷这个麻烦后,顾天本想在太庙中查看一番,但薛松一直恭敬地陪着,十分不便。
顾天给张绣使个眼神,张绣立刻会意,找了个借口和薛松离开,只剩顾天独自留在大殿内。
无人监视,顾天迅速走向那方天子信玺。
此信玺只有在祭祀时皇帝与太常卿才能触碰,平日里供奉于太庙,汇聚汉室气运,不可随意移动。
一来太庙有人看守,二来钦天监时刻关注汉室气运,稍有异常便会记录在案并派人核查。
然而,这对顾天而言毫无阻碍。
别人不敢或无法动它,不代表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