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哥哥他才多少岁,你教他不就好了。”于穗岁说道,看不惯,又想用,那就将他给教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朕瞧着他还没你这个做妹妹的沉稳。”康熙又说,贵妃瞧着比他还要沉稳可靠一些。
康熙这话倒是叫于穗岁心里升起来一点警惕来,她最近是太过安静,咸鱼过了头吗?
“皇上这话,说得真是偏心。拿着我跟哥哥来比较,这样踩一个捧一个的,我高兴不是,不高兴也不是。”于穗岁假装捶了一下康熙的胳膊。
难不成康熙最近又有新的想法了,她是不是要再巩固一下自己的人设。
康熙瞧着院子里的树,在昏黄的灯光下,瞧不清这些叶子的长相模样,可在风声里,能听到微微的沙沙声。“朕可没有夸你的意思,你都如此的…,朕想说的是你哥哥,性格太过自负了一些。”他也知道,年羹尧的年纪,这个年纪的进士,那真是寥寥无几的。
但是这也过去了一年多了,再是亢奋也该清醒下来。
“我怎么?皇上这人真有意思,说话也不说明白,尽让人猜的,我又不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哪里能猜得准确?”于穗岁故意调转话题。
这个事,怎么说呢。年羹尧的性格,改与不改,都是在康熙手里。他若是想要调教年羹尧,那年羹尧为了自己的前途,为了自己的人生,必定是要照着康熙喜欢的样子改的,一切都在康熙的手里。
康熙瞧着于穗岁,牵她的手微微的捏了捏,“朕说了实话,你要生气,朕不说实话,你又要追着问,真是唯有女子难养。”她什么性子,什么脾气,他肯定是知道,若是说了,后面几天肯定是不得安宁的。
于穗岁白了康熙一眼,“什么叫女子难养,皇上这话说的,你难道不是女子养大的?”真的是一有问题就说这性别的事。
康熙被于穗岁一怼,也不生气,“你说的是真的,可是这样女子难养,也是真的。朕从没养过你这样的女子。”也许是太熟了,反而生出一种亲密,不说床笫之间的那种带着欲望的亲密。是一种生活里的亲近,熟悉的人,熟悉的动作,你能猜到,又猜不到。
他以前一直觉得在政事之后的空闲里,有一种孤单,现在这样的孤单被填满,他觉得自己好像过上了一种很平静的生活。
“凡事都有第一次,现在不就养了。”于穗岁说道,康熙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她是将康熙的话都当成耳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