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闻屿还要再争取，门外响起殷芙的敲门声。
“你们聊完了吗？”
她的声音欢快清扬，打破了房内稍显凝滞的气氛。
林闻屿走出来，静静地看着她。
殷芙弯眸一笑，“我有话和你说，如果你们聊完了，那就轮到我了。”
林闻屿点点头，跟她走到露台。
殷芙望向远处的维港景色，神色温软，轻轻启口道，“你看，景色多美。这个世界，总是有那么多美好的东西。”
林闻屿没有看景色，目光只停留在她脸上。
她想说什么？
似乎别有含义。
“你能不能答应我。”殷芙忽然转回眸子，认真地看着他，“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都不再有放弃生命的念头。可以答应我吗？”
这个话，她之前说过很多次。
可今天的语气，格外不一样。
林闻屿蹙起眉头，敏锐地捕捉到一些信息，“是不是那个实验有危险？你是不是有可能回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