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的甜腻在泄露,胯下的人被逼出颤抖,时奕觉得自己像在糟蹋一个倾国倾城的男妓,心生怜悯却忍不住蹂躏。
动情的喘息很炙热,携着难耐而绵长的呻吟,从殷红的唇瓣溢出,再被Alpha的吻强行堵回喉咙里。
被欲望掀翻了理智,阿迟轻皱眉头抱紧主人,急促喘息着,蜷起了脚尖。
他想,奴隶就是这样的。
无论野合还是当众,随时随地只要主人想,他就要掰开腿被使用。
泪水又被刺激得淌下,他崩溃地求饶,一声声哭喘回荡在小房子里,让他眼尾都羞得绯红。
然而Alpha直接无视了他的狼狈。
时奕压着他的身子,几乎把他身体对折,从上到下狠狠贯穿,大手把他的腿根掐得深红。
“啊、啊~!”
阿迟不断仰起脖子,像一朵即将绽开的花,绷紧了全身流畅的线条,又在堪称压榨的凌虐中被迫舒展。
难挨地哭求、哑着嗓子喘息,他想要逃离,四肢却不听脑子使唤,牢牢缠着主人精壮的身躯。
月光下,他们的交合像幅画卷,有炽热的缠绵,有难忍的抗拒,有高声的呻吟,也有轻羞的耳语。
时奕把他抱得很紧,轻吻他薄粉的肩头,令那处敏感地耸起,显出孱弱的脖颈和锁骨,像只马上要飞走的蝴蝶。
阿迟双腿被顶得一颤一颤,粘腻的白液分不清是什么,胡乱沿着粉嫩的性感带淌下,拉出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