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放了一点点。”寻珩知诧异江言居然喝的出来,他特地嘱咐女侍少放。
“我味觉比较灵敏。”江言有些自豪,不管是什么他尝一口就知道。
时聿也喝了一口,只觉得内心沁凉。
甜品没吃一会,牛排就被端上来了。
四人安静无话,只有刀叉碰撞的声音,江言只觉得好吃,但说不上哪里好,反正比他吃过的牛排都要好吃。
几人吃完了饭,又各自打包了一些甜品带回去。
时聿虽然不喝酒,但没想到只是喝掺了一点点酒的冰茶也能让他晕晕乎乎的。
他靠在后座上,江言和盱犁都回了家他都没有发现。时聿脑子昏沉,寻珩知叫他的名字他也只是茫然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含糊的问:“我到家了吗?”
“嗯。”寻珩知点头,伸手碰了碰他的脸,只觉得有些发烫,“早知道不放酒了。”
时聿挥开他的手,挣扎着推开门,“我走了,再见。”
“等下。”寻珩知按住他的手,将他拉了回来。
“你干什么!”时聿睁开湿漉漉的眼睛质问,伸手将寻珩知推开,他不喜欢他碰他,从那次生日会开始,他就不喜欢他碰他,每一次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像是火烧一样,灼烧的他心慌。
寻珩知叹了口气,“我明天就不在江城了。”
“哦。”时聿闷闷的应了一声,不适宜的打了个嗝,他抿了抿唇低下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