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她蜷缩在床上,任由泪水浸湿枕头。
原来心碎到极致,是真的会疼到呼吸困难的。
第二天一早,护士来查房。
“靳太太,麻烦完善一下病历报告。”护士递来表格。
唐栖雾机械地填写着,在婚姻状况一栏停顿片刻,然后重重地写下“未婚”。
“靳太太,您这儿是不是填错了?”护士诧异地问,“您把已婚填成了未婚,靳总不是您老公吗?”
“不是。“唐栖雾平静地说,“他马上就不是我老公了。”
“雾雾,你说什么?”
病房门忽然被猛地推开,靳沉野站在门口,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护士尴尬地抱着病历本飞快溜走,只剩下唐栖雾和站在门口的靳沉野四目相对。
“是不是还在为抽血的事生气?”靳沉野似乎明白了什么,走近伸手想摸她的脸,“人命关天,雾雾,我没办法。”
唐栖雾偏头躲开,他的手指悬在半空,僵了僵。
“等这阵子忙完,”他收回手,语气放软,“我就陪你去雪山度假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