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祝之渔笃定点头。
颈窝里传出一阵闷笑,男鬼的语调透着坏劲:“不许后悔。”
“你容我想想……”祝之渔犹豫了,没等她反悔,缠绕足踝的蛇尾退去,寂临渊已经恢复了人身。
“……我后悔了。”祝之渔看上一眼,瞬间翻脸无情,“你还是变回蛇身吧。”
男鬼幽幽盯着她,难掩怀疑:“莫非是想变上一整宿,悄悄将这一夜应付过去?”
“可是你方才亲口说,你都听我的。”祝之渔故作委屈,“说话不算话,大骗子。”
“都听你的,”寂临渊无条件顺从,“只不过,皆下来要听我的。”
话音稍落,蛇尾突然贴着褪根顶起,祝之渔被迫仰头跌进他怀里,后腰抵住寂临渊詾膛。
鳞片在烛火下泛着幽光,鬼王俯身,竖瞳注视着新娘纤细的崾肢,尾尖突然发力将人拖到床沿。
榻柱发出不堪重负的裂响。
“躲什么,从前不是和他做过了么,同他玩了那么多回,你不能厚此薄彼,待我总得公平些。”寂临渊俯身,蛇尾忽然从裙底钻了上来。细鳞刮过大褪里侧的触感让祝之渔绷紧了身体,却被男鬼用膝头使力顶开,“没想到我会暗中一直盯着你们,整日整夜做那些事吧。”
妒火烧起来一发不可收拾,那些日子亲眼看着她在榻间摇晃,寂临渊难消嫉恨,即便与之合欢的是曾经的自己。
整条蛇尾游走进嫁衣下摆,激起细密颤栗,祝之渔忍不住呜咽,声息被男鬼堵在齿间。
力道渐重,祝之渔揪住被褥的手指被他紧紧扣住,十指相缠压在枕上。鬼王喉结滚动,苍白的皮肤冒出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