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烈的大脑里飞速闪过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当他清醒察觉到自己又回到高中校园时,后穴内壁涌起了如海水涨潮般更强烈的快意。他抱着雁回的手臂收得更紧,对方发丝扫在自己的额头,留下一阵清甜的气味。
雁回亲吻池烈的嘴角和脸颊,一直吻到发红的耳根后方,他轻笑着在池烈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后,身下的人呼吸变得越来越紊乱。
厚重的钢琴在地板上留下淡棕色的摩擦痕迹,等它终于恢复平稳后,地板已是狼藉。
池烈坐在琴盖上,胳膊随意找了个位置倚靠,一偏头能看见琴键另一边的结构。
他刻意避开了雁回的视线,但对方还是凑过来扳着他的下巴,逼迫他看清那件衣服变成了什么模样。
“这可怎么办,你让我没脸见人了呀。”雁回一副相当为难口吻,而表情却是一如既往的幸灾乐祸。
他黑色衬衣沾上了好几道新鲜的浊白液体,突兀地形成斑驳印记。
池烈没有理会那件衣服被自己糟蹋成了什么样子,直接抬手粗鲁地把雁回的手拍开了。
他烦躁地剜了雁回一眼,闷声骂道:“婊子。”
窗外的夕阳彻底收起最后一缕光辉,黑夜降临后的学校只剩下这间音乐教室存在光亮。
临离开前,池烈哑着嗓子忍不住问他:“你真要这么出去啊?”
雁回若无其事地转头,“不行吗?”
“你……算了。”池烈瞪了瞪他,默默翻自己口袋里带没带纸巾。
干脆别管他了,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