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回不由分说地吻住他,身下再次挺入,性器深深地埋进对方柔软的后穴。毫无前戏准备,池烈疼得渗出眼泪,他立刻偏过头躲开了雁回的亲吻,然后对准雁回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
“嗯……”雁回喘息很轻,几乎察觉不出语气里的疼痛。
池烈当然也不敢太用力,脖颈的皮肤那么脆弱,万一真的咬破了可就是重大事故了。
身上的男人发起病来没救,池烈只好耐心地央求似的说:“你轻点。”
雁回慢慢地舔舐池烈的耳垂,手掌在他光滑的皮肤上摩挲着。池烈刚洗完澡的身体此刻又被刺激出汗,躺在客厅的沙发还不敢大声呻吟,怕引来那两条笨狗围观。
幸好这地方很窄,不方便两个人的身体舒展,雁回没多久就把他抱起来进了卧室,丢到床上继续进行毫无人道的侵略占有。
池烈最终还是一败涂地,顺从地配合对方,连内射这么难受的感觉都已经习惯了。
雁回刚要低头亲下来,池烈就不假思索地抬手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高声抱怨刚才有多疼。
“……”雁回摸了摸脸。
池烈翻身下床,拽着雁回去浴室冲了个澡,把体内的东西清理干净。
折腾完以后,池烈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准备关灯睡觉。
屋子里黑暗下来以后,旁边的雁回又有一些动静,池烈抬手不耐烦地拍了他一掌,结果雁回就凑过来,脑袋趴在了池烈胸口。
隔三差五就发神经,关键是还摸不清规律。
池烈扬起胳膊,使劲揉乱了怀里人的头发。雁回侧脸在他胸口蹭了蹭,然后抬起脸,下巴枕在池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