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就是觉得奇妙,”骆明煊半是思索半是迷糊地说,“你们怎会真成了恋人,当然并非我接受不了,只是自小接受的教育,总觉得唯有男女才能成为夫妻生活一辈子。”
“那就坚持你的观念好了,就把我们俩当兄弟对待,又不影响你什么。”
“嗯,有道理……”骆明煊挠了挠下巴,“元哥运气可真好,居然如此姻缘巧合地就遇到了他喜欢的人。”
“这点我倒是认可,”纪轻舟倏然莞尔,“娶到我是他三生修来的福气。”
骆明煊转过头,漫然凝视着青年在苍茫暮色中朦胧的侧脸,话语既无厘头又似含着某种感触:
“当初,还是我把你介绍给解老太太的呢。”
纪轻舟看向他微挑了下眉:“怎么,还要我敬你一杯媒人酒吗?”
“不,我喝不下了。”骆明煊摇了摇头,直起腰转身走进了房间。
一进屋子,他便脱了鞋,往后一倒,摔进了床铺里。
听见纪轻舟走屋的声音,他艰难地抬起一只手,眯缝着眼睛道:“劳烦给我关个门,我撑不住了。”
话落,举起的手就啪地摔在了床面上。
骆明煊眼睛一闭,张着嘴巴歪头睡了过去,马上开始打起了鼾。
纪轻舟无语地笑了声,合起阳台门,拉上了门帘,顺便帮这小子盖了盖被子,接着便迈步出去,关上了房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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