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与纺织业息息相关的时装业,纪轻舟自然也十分关心棉花产量。
他记得沈女士有提过,她在国外留学,学的便是农学专业,回国后的理想是想要办一所农业专修学校,改良棉种,推广种棉事业,结果却因为某些原因,未能达成理想。
但究竟是出于什么缘故没有去做呢?
沈南绮应该不缺钱才对,不论是她的娘家沈家,还是她的丈夫,都是鼎有名的大富豪,她自己手上的资产肯定也不少……
纪轻舟思索着,正想问问沈女士的儿子这个问题,结果转头却见解予安低垂着眼睫,面庞清凛淡漠,仍是一副郁郁不乐的神情。
发觉身旁有目光注视,他似不经意地侧头与他对视了一眼,旋即又迅速地移开了目光,默然不语。
纪轻舟看着有些好笑,右腿撞了撞他的膝盖道:“还生气呢?”
解予安睫毛微颤,闷声道:“没有。”
“你这嘴巴噘得都能挂油瓶了,还说没生气?”
解予安闻言下意识地抿了下唇,将嘴唇拉成了直线。
纪轻舟见状,又觉得他的小动作有点可爱,不禁轻轻地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