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呗,你今天过生日,总得特殊点嘛。”纪轻舟眨了眨眼道,“单瓣月季代表着甜蜜的爱情,你不想和我甜甜蜜蜜的嘛?”
“可是……”
“大不了拍完照了,你摘掉胸针,披件黑大衣压一压,这总可以了吧?”
听他这么说,解予安这才点头答应了下来。
纪轻舟顿然扬起唇角,捏了捏他的脸颊说:“行,那你先去洗漱换衣服,我去跟良嬉姐说一声。”
说罢,便快速扣好身上那夹棉长袍的扣子,对着玄关的穿衣镜稍微理了理头发,拉开房门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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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阵,解良嬉装扮完毕,戴着顶兔毛帽,穿着世纪牌的羊毛大衣,手里拿着台袖珍柯达照相机过来叫人。
推开门,只见她堂弟衣装整齐地站在沙发旁,正漫无目的地拨弄着沙发旁的盆栽植物。
那盆栽内盛放着娇艳的红山茶花,她乍一眼望去,还以为对方西服衣襟上佩戴的红花与盆栽盛开的是同一种,再仔细一瞧,才发觉是一枚胸针。
“诶呦,这是等不及要做新郎官了吗,穿得如此隆重?”解良嬉眼神揶揄地打量着他的新装扮道,“还配朵红花呢。”
“你懂什么。”解予安口吻淡淡地回了一句,顺势收手将什么东西往袖子里藏了藏。
解良嬉早习惯了他刻薄的嘴巴,也不觉得生气,转而问:“轻舟呢?”
“在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