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洞都被人玩弄,快感在体内累积,屁眼在收缩,马眼在颤抖,莫昊呻吟着达到了高潮。痉挛着喷射出来的时候,他的嘴巴和屁眼也被射入了大股大股地精液:“啊啊啊唔,咕嘟。”
趴在莫昊身上的嫖客很快又换了一批,因为刚刚发泄过,被药力奴役的身体有些微清醒,莫昊虚弱地拒绝着嫖客地插入:“啊不行,我真的不行了,屁眼都被干肿了。”
莫昊的乳头夸张地激凸着,乳晕好像扩大了一圈。骚气的浅褐色,在汗水里油亮亮地挺立着,诱人蹂躏一般。嫖客狠狠地捏着莫昊的乳头,又掐又拧:“别人干都行,怎幺到我这儿就不行了,老子偏要干,干死你这个浪货。说,骚屁眼让不让干。”
“不,啊,不要掐奶子,让干,屁眼让大鸡巴干烂,啊啊啊”
听见莫昊低哑的浪叫,嫖客更加兴奋地操着莫昊的屁眼,那里已经因为被射入了太多的精液,而像淫水泛滥的女穴一样泥泞湿滑,在嫖客的撞击中发出黏糊的水啧声:“这屁眼真带劲,叫老公,求大鸡巴老公狠狠操到骚穴射出来。”
不知道被多少精液射进身体,莫昊的屁眼已经无法闭合,精液从腿根一直流在脚踝:“老公,求大鸡巴老公干我的骚穴,干得骚穴又麻又痒,啊,啊,啊。”
“是不是要被老公干得射出来了?不,是潮吹,是不是要浪得潮吹了?快点射。”
“不行,我是真的不行了,鸡巴一直抖,我真的射不出来了。”
嫖客抓着细棍快速地操弄着莫昊的尿道:“老公叫你射,你就必须射。”
“啊,啊,嗯,不要玩,求求大鸡巴老公不要玩那里,啊,我忍不住了,啊啊啊尿,出来了!”
莫昊被一个接一个的嫖客干得浑身软趴趴的,他分不清自己被多少根鸡巴操过屁眼,不记得自己喝下了多少精液,也数不清自己被操射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后他的精囊都射空了,马眼开合到颤痛也射不出东西了。他躺在精洼里,连呼吸都充斥着腥膻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