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时章是在车里求婚的,其实那确实不算求婚,时章只是问了宋拂之一下,我们订个婚吧?宋拂之说好,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宋拂之又想到自己那次,在医院取精室就把戒指掏出来给时章套上了。
“别说你了,我求婚求得更炸裂吧。”宋拂之笑道,“我俩半斤八两。”
时章覆在宋拂之手背上,他们的戒指早就戴在无名指上了,现在考虑求婚的事情好像已经太晚。
“宋老师,我再求一次婚吧。”时章靠过来,声音暗哑。
浓烈的酒气缠过来,宋拂之看了看时章几乎见底的玻璃杯,突然意识到他可能是有点醉了。
宋拂之自己就喝了两口酒,这会儿已经感到它的后劲儿,精神有些兴奋。
自家酿的酒才最危险,因为不知道它的度数。
宋拂之被酒劲裹挟着,有点期待,他好像还没看时章醉过。
宋拂之笑着应:“可以啊。”
时章点点头,然后就没再动作了。
时教授喝多了酒看起来也是沉稳的,一丝不苟地戴着眼镜,只是动作稍显迟缓,看宋拂之的眼神也深了很多。
他们相安无事地吃完了一顿饭,回房间的路上,时章一直紧紧牵着宋拂之的手,手心温度高得发烫。
宋拂之试探着说了句:“时教授,你好像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