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渝对这回复没松心:“你方才再跟谁...”
“没什么”江湛脸贴在沈渝肩颈,轻飘解释。
“只是夜色太美,花了眼。”
在目光向下发现沈渝光脚后,直接抱起回卧室,柔声转话问:“眼睛还难受吗?”
沈渝搂住脖颈摇头:“不疼了。”
黑暗中只剩雨点砸在窗柩,朦胧夜色透入的靛蓝,似深海湖底,万丈归墟。
在男人抽回手那刻,沈渝掌心摸上早已触碰千百次,刻在心头上万次的脸孔。
那道夜复一夜刻在心底的疑问,绞着他肝肠寸断的疑问,是他逃避不敢言不敢直面的疑问。
哪怕听过数遍,哪怕在分开时,对方哭到指缝源源不断渗透泪水的挽留,他还是没敢问出口。
但在此刻相隔五年他终于敢剥开。
他终于敢听真话,终于能知道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