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那个是要喷漆的,那种漆对人体有害,我们店没有。”
他额头点向一旁白玫瑰,语调温温的推销:“喜欢这种吗,碎冰蓝喷之前就是白玫瑰,象征着爱情永远无暇。”
几人相互看了眼,细小声讨论着,片刻后摇头,说句没有那算了转身浩浩荡荡往外走。
沈渝见人走远,摸了摸白玫瑰花瓣,起身抖动了下肩。
看眼收银台后头的时钟,指向晚上21.00,想着这个时候也不太会有人。
他摘下围裙,走到店内悬挂的日历上,又打下一个叉。
还剩63天。
昨天通话他明显感受到对方身体和精神都好了特别多,看着越来越近的日期,手心底都渗满汗水。
终于要回来了。
终于快等到了。
沈渝握着手机上几百个日夜里互相传送的讯息,不舍地来回翻阅浏览指尖抚了抚,而后收入口袋,拍了拍身上沾染新鲜泥渍。
想起早上端到外头的兰花,他拿起侧旁水壶,走出门外。
十月秋季还有些阴凉,沈渝搓了搓袖口,蹲下身给兰花浇水。
不知是不是这几日照顾更仔细缘故,还是秋季气温逐渐降低,湿度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