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尔心里大骂奥赖斯这个笨蛋,蠢得和他女儿一样没药救,也许是多年来的佣兵生涯,让她忘记了恐惧和依赖,她忘了普通人惊吓过度的时候,一定会寻求能给予安全感的东西和人,所以奥赖斯一直看她。
头目捏着佩尔的下巴:“你是谁?”
佩尔装出恐惧的样子:“我是他的女朋友。”
“这个小孩儿呢?”头目扒拉着沈长泽的脑袋,看出他是个亚洲人。
“是他收养的孩子。”
沈长泽一下子扑到了奥赖斯身上:“爸爸!”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但并没有做过多的反应。
头目让人把佩尔和奥赖斯的女儿绑在了一起,绑完佩尔之后那人想找绳子绑沈长泽,头目摆了摆手,露出一个血腥味儿十足的笑容:“不用了,下一个就轮到他。”
沈长泽和奥赖斯胸口贴着胸口,他快速地在奥赖斯耳边说了句“别动”,奥赖斯是个胖子,从背面看把沈长泽整个挡住了,沈长泽悄悄把手伸进了西装里,掏出了一个多功能工具钳。
由于叛军占据着优势,他们把奥赖斯绑得很粗糙,把他的双手绑在了胸前,沈长泽正好缩在他怀里,悄悄锯着他的绳子,只留下几毫米的纤维相连。
奥赖斯感觉到他的动作,但不敢动也不敢低头,生怕被叛军发现。
有了适才射杀人质的威吓,政府终于不得不暂时同意叛军的要求,他们按照要求把准备好的军火和现金放在了一辆巴土里,同时他们要求叛军表示诚意,在他们的同伙上车之后,先释放一部分人质。
叛军开始抽签,他们只有一半的人可以带着十名人质离开,去港口乘船,带上满满的战利品返回自已的国家,剩下的人的命运几乎就被注定了。
十三个人很快由抽签选定了,没有抽中的人脸上带着坚毅和无畏,他们已经做好准备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