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金老师骂。
简静说:“也是,你没这个胆子。”
陈小姐也不像。
她刚才打电话试探,陈小姐脱口而出的是“分手”,而不是“你和那个女人断干净”,证明她很清楚,问题的根源不在简静,在男人本身。
方才也没说什么“你勾引我男朋友不要脸”“狐狸精”之类的话,且昨天她来学校闹腾,也主要是打了金老师一耳光,对简静不过是指桑骂槐说两句而已。
气到头上也没迁怒她,事后应该不至于杀人。
可她现在只是一名普通的老师,不是情感纠纷,又有什么理由招来杀机呢?
谁要杀我?
谁敢杀我?
谁能杀我?
她思考了一节课,第二堂课,得干活。
“唉,上班好讨厌啊。”简静和要好的女老师抱怨,“我讨厌上班。”
女老师塞给她一颗巧克力:“吃点甜的,开心点。”
简静吃了代可可脂的巧克力,惆怅地去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