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宁俯身笑道:“我也没事,就是委屈你了。”
池榆垂下头:“小事,我无碍。”
楚无期看着晏泽宁手上的动作,又看着两人贴得极近,交颈说话的模样,心里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略思索一会儿后便止了狐疑,开口道:
“晏泽宁,你与魔族勾结,该当何罪?”
晏泽宁将池榆带到软榻上坐着,转头看向楚无期:“与魔族勾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对一剑门忠心耿耿,这事情怕是有人构陷于我。”
“只是眼下我大病初愈,得养精气神,不宜多话,所以还请楚师弟先出去,三日后,我们在刑罚堂上将事情一桩桩一件件说清楚。”
楚无期还想说什么,晏泽宁却将灵压放出,生生将楚无期给逼出了阙夜峰。
晏泽宁看着楚无期口吐鲜血,狼狈逃出的模样,心中暗自思索:
他故意传出他回来的消息,放开阙夜峰的所有禁制引楚无期来,就是看看他有多大的底气,他气焰还盛,想必掌门一脉既没有该换门庭的想法,也还有吃定了他的心思,那么,他就不客气了。
池榆见晏泽宁将楚无期逼了出去,拉着晏泽宁的袖子有些疑惑问道:“师尊……你的修为……”
晏泽宁搭上池榆的手背,顺势坐在软榻之上,与池榆贴得极紧,笑着道:“我也不知道为何这样,我撑过去活下来了,我的修为也回来了,想必这就是传言中的不破不立吧。”
他垂着眼,拉着池榆的手,与池榆十指相扣,缱绻说着:“宸宁……我们是不是该说另一件事情了。”另一只手摩挲着池榆的脸蛋,“我们挑个日子成婚吧。”
“师尊想着,越快越好。”
池榆抿着唇,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