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榆仍旧踌躇着,晏泽宁低头吻着池榆的唇,“师尊今日就只求与你饮酒互诉衷肠,你连这一点儿都无法满足师尊吗?师尊可是陪你逛了一夜的街。”晏泽宁将窗户合上,牵着池榆的手到了桌前。
此时酒楼只有池榆与晏泽宁二人,有银色的结界包裹着这座酒楼。
池榆坐下,想着也不能扫了师尊的兴,便道:
“好吧,但我只能喝一点点。我说脏话的话你一定要制止我。”
晏泽宁从袖中拿出一高瘦的银壶,斟了一杯酒推到池榆面前:
“夫人,请吧。”
池榆呷了一口,眼睛一亮:“好绵软的口感。”
晏泽宁笑道:“若喜欢,便多喝一点。”说着,给自己斟了一杯,慢慢吃着。
池榆本就喜欢喝酒,这一打开了酒匣子,便再也控制不住,不等晏泽宁多劝,一杯接着一杯,喝到脸颊生晕,神智不清。
晏泽宁将如白玉的手指伸到池榆口中搅弄,见她乖巧看着他,眼眸发暗,面上仍是波澜不惊,语调冷静。
“宸宁,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