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为外人道也。
第二天清晨,池榆批了件外袍就浴桶里跑出来了,晏泽宁紧随其后,也只穿着外袍。他拦住了池榆,搂住池榆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池榆打他的手,声音带哭腔,“我都说了……那个地方不能亲,要你停,我受不住,你为什么……”
“为什么不可以亲……口感绵软……”
池榆连忙捂住晏泽宁的嘴,“你不要说了,你闭嘴。”她后半夜酒醒,这些话在床上已经听够了。
“还有……”池榆有些不好意思低头,又气又羞 ,“我昨天喝醉说脏话了吗?”
晏泽宁面有难色。
池榆急了:“说了是不是。”
晏泽宁点头,“骂得可脏了。”
“脏得师尊忍不住教训你了。”
池榆掩面而泣:“我都说了不喝酒,你偏让我喝,都怪你,我的形象全毁了。还教训我……都不知道教训到哪里去了。”
“不哭。”晏泽宁低头亲着池榆的脸颊,“你的形象没有毁……你骂脏话的样子师尊可喜欢了。”
晏泽宁用灵气蒸干了池榆湿漉漉的头发。
“不生气了好不好。”晏泽宁低三下四哄道,“师尊跟你保证,以后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