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声这才想起,他此刻没再称真真,也没再称她小姐。
“好啦,真真不吓唬小姐了。”终于,齐朔松了身上的气势。
“声声小姐一去那么久,都不寄家书回来。是嫌真真碍事吗?害的真真每天都在等,等到了实在等不及的时候,才叫人把小姐找回来。”他很快又控诉起来。
韶声被他这一通不分青红皂白的控诉说的晕头转向,竟当真为他解释起来:“平江事未了,实在脱不开身。”
齐朔不情不愿地接受了她的解释:“好吧。我原谅小姐了,小姐再不许走了。”
这番话,让韶声想起她的册子。
平江事了,南征未竟。齐朔既不让她再去,她的意见或许能听听。
于是自然而然地开口问:“将军看过我写的东西吗?”
齐朔收紧了揽着她的手。
使韶声整个人都窝进了他的怀里。
“没有。”他说。
“为什么?”
“我从不自找麻烦。”
“小姐想听真话,还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