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也这么做了。
齐朔没预料到她的反应,竟真被她推离了几寸。
但他反应迅捷,很快便抓住了韶声的手腕,一把将她抵在墙角:“你要干什么?”
“害怕了?”
“怎么?夫人心善,见不得血?”
“我可没让你见血。”
他声声逼问。
黑沉沉的眼睛如同无底的深渊。
韶声一言不发,只是更用力地挣扎了起来。
顾不得什么尊卑上下,将军不将军,死不死活不活,伸脚就要往他身上踹去。
齐朔见状,翻身压在她身上,禁锢住她的四肢,使她动弹不得。
而韶声不仅不放弃,甚至挣动地更厉害了。
被齐朔紧紧捏着的手腕,已经挣出了一圈浅浅的红痕。
齐朔身上常年熏染着的冰凉香气,像是山间崩塌的积雪,照着韶声奔扑而来,她挡也挡不住,躲也躲不过,只能定在原地,让它劈头盖脸地将自己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