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天眼组织做了二十年。
这样连说出口都让人遍体生寒的事,他们做了二十年。
曲棠埋头在沈契怀里,说到最后情绪上涌,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她也是实验体,她也是向导,她也是女人,可她连想都不敢想她们所遭遇的事如果落在自己身上会有多恐怖痛苦。
恐惧和愤怒让她不受控制地颤抖,她双拳紧握,因为过于用力,指节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契的指尖顶开曲棠的拳头,灼热的掌心贴上她的,驱除她掌心的凉意。
“不会了,他们没有机会再继续作恶了。”
曲棠回握住他,“嗯。你说得对,他们没有机会了。”
海因博士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出现,他为了配制解药,一夜未睡,眉眼间带着明显的疲态。
“这是根据你体内的抑制剂成分和含量重新配制的解药,它可以清除你体内的抑制剂毒素。”海因博士递给曲棠一支针剂。
“棠棠!”沈契握住曲棠接针剂的手。
“没事。”曲棠安抚沈契,“他还想着利用我们继续实验呢,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动手脚,对吧,海因博士?”
“当然。”海因博士笑着点头,“孩子,你的性格很像长海,大胆、果断。”
提及爸爸曲长海,曲棠面色就冷下来,“不管爸爸是不是被你杀的,他的死都是因你而起,你不准在我面前提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