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血液好似都沸騰起來,洶湧地朝一處奔去。
“娇娇,我的好娇娇。”
他头颅低下,含糊哑声,“抱着我。”
“再抱紧些……”
“若是疼了,咬我便是。”
大红色百子千孙帐逶逶落下,遮住那摇曳不休的春意,却掩不住那些令人面紅耳熱的声响。
锦帐香浓,春宵苦短。
东宫昨夜一共叫了三次水,临到清晨又叫了一回,已不是什么秘密。
宫人们私下里说起,都掩唇暧昧的笑:“太子和太子妃恩爱得紧呢。”
紫宸宫内,等着儿子儿媳来请安的燕帝,望着窗外高高升起的太阳,眯了眯眼。
太监总管宽慰:“毕竟年轻气盛,新婚燕尔。”
燕帝背着手,感慨:“是,还都年轻。”
正是最好的年纪。
当年他与阿静,也是最好的年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