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忘记初见时,多年浸淫底层残酷生活的她远比他成熟市侩,像一只绿眼莹莹的野性未脱的野猫。
是他要把她驯服。
“因为你是邵生啊,不是大佬飞,也不是兴义安龙头,邵生就是邵生,这假设不成立……”
话锋又突然一转,勾起抹狡黠的笑,扬了扬眉,“不过说到魅力,我可比不过邵生又劲又靓仔,惹得女仔都愿意为你闯龙潭虎穴……”
“你……我……”向来在掌握主导的男人难得语塞,
“Vivian都同我说过了,邵生心虚什么,一切我都知道,我当年好不容易帮她脱壳,骗过雷厉靳,如今她也算求仁得仁了……”
“那她还有给你说过其他什么吗”
“嗯,飞哥当年做兴义安红棍的勇猛事迹劲过杜琪峰的黑帮电影,我怎么肯错过……”
听他几次入险境,险些难得生还,听他几次被对家陷害,危在旦夕,几次上演生死时速。
“我知道,这些年……你过的很辛苦……”她声音低沉。
华灯初上,他看到她,眼神迷离透着一丝哀,灯火透过车窗映在她微微红肿的玫瑰唇上,如一层亮晶晶的糖,邀人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