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十七八岁的周青斐在我的青春里众星捧月,但社会就是这么现实。
他强忍着说我不欠他什么,我也想这样安慰自己。
但我连替周青斐解围的那份骄纵刁蛮,都是宋威民用物质堆砌出来的。
宋威民是个王八蛋,我也做不到置身事外。
屋外响起了若有若无的女人娇呼声。
我用被子蒙住脑袋。
叫吧,叫吧,最好,都死在床上。
第二天一早,我去见了一个很久前认识的姐姐。
她新开了一家咖啡店,我想问问她缺不缺员工。
晓慈姐看了眼我珍藏在旧手机中的高中照片,颇有些疑惑。
「霏霏,你这同学在高中又是奖学金又是竞赛得奖的,外形也很好,怎么会想要来咖啡店打工呢?」
我顿了顿,支支吾吾的。
「他……他家里后来出了事,有点严重,很多地方都不愿意录用他……」
其实我知道叫晓慈姐来兜底也有些不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