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东西,快帮我取出来。”她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仰下的腰后垫着一摞医书,眼看薄霆擒着她的脚踝,退出了包围,花璃仍旧不死心,拽过自己的披帛勾住了他的脖子,这次更是直接将双腿岔开在桌沿上。
潺潺流溢的透明液体将花缝染的湿漉漉,紧闭的细嫩处根本看不出异样,薄霆眼力极佳,只瞟了一眼颤动的阴唇,就知道她往里面塞了什么东西。
“昨晚才喂饱你,怎么又饿了?卿卿乖,纵欲伤身呢。”
花璃娇哼了一声,取过笔架上的一支狼毫,比食指粗的笔杆是用翡翠雕琢的,顶端的短毛取自狼身,软中带硬,当着薄霆的面,花璃伸出了粉舌故作妖娆的舔了舔笔尖。
“唔啊~相公,人家穴儿里好难受,那东西在顶着骚心呢。”
酥骨的媚呼绵绵,不几下就将毛笔舔湿了,妙舌勾动的幅度怎么看都像是往日吃肉棒的节奏,薄霆喉头微动,俊美的面上依旧风轻云淡,只是想去捡医书的手变了计划,摸向了她发热的骚洞。
“插货。”
嫩肉显露的洞儿已是水流如注,想来里面的东西顶的她有几多快慰,就着腻滑的骚水掐了掐充血的阴蒂,刺激的花璃张口含住了狼毫,闭着眼睛浪荡呜咽。
酸痒的韵感从穴心一股股的炸开,直待薄霆将手指插进了肉洞里,花璃娇促的呼吸更甚急乱,由着他旋弄抠挖去拔出骚肉夹住的玉势,含住狼毫的小嘴里,口水都爽出来了。
“原来塞了这么粗的东西呢?宝宝,莫不是相公满足不了你的插吗?含的可真深。”两指顶着湿热淫肉的吸绞,好容易摸到了龙头玉势,过分丰沛的腻滑靡液却让他拔了好几次都失败了。
花璃颤着双腿,忍不住撑起了腰,将下身更加开放的展现在男人手中,奈何那双指越探越深,拨动的玉势顶开了宫口,有着和大肉棒一般粗硕的玉润龟头,卡地花璃头皮都麻了,爽的眼角落泪不住,也不管手指塞堵,一股透亮的清水从尿道里喷了出来。
口水濡湿的毛笔落在了身侧,便是一阵兴奋愉悦的浪叫:“啊啊~好爽!”
漂亮的水柱形成了一道弧度,溅湿了薄霆的长袍,又弄湿了地板,插腻的味道大大刺激了隐忍的男人,眼看花璃瘫软着躺在了桌上,他两指灵活的在一阵紧热中夹住了玉势,肉缩动的瞬间,往外一扯。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