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起他的手,低头,静静地舔了会儿他的掌心。
他突然不说话了。
我抬眼。周隐在看我。
毫无含义的一眼,沉静、专注,以及他惯常有的近乎哄骗的缱绻,用以掩盖最深的、比野兽还要接近自然的“天性”,暗含置身于人类之外的某种旁观般的漠然。
他的呼吸很缓,只在这种时刻带有人类独有的体温。
我仰面凑上去,舔了舔他的嘴角。
34
花叫狗尾巴花。
我怒咬绷带和周隐拔河一小时零三分钟险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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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周隐带我去体检,各项指标都正常,完全看不出我是一只狗。
腺体检查排在项目表末尾,我坐在窄小的检查床一侧等待人类医生,结果隔离帘拉开,周隐走进来。
“嘬嘬。”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