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牛肉呢?”一连几天都空盆,我质食堂问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挥挥铁勺,答:“全卖完啦,明天早点来吧!”
又是这样。
萧勉呲牙一笑:“你不知道了吧。你只吃红烧牛肉这件事已经传开了,粉丝们最近抢着吃呢。”
“……”
满肚子火,我撂下空盘,抬头又看见十几个项圈从眼前飘过。
萧勉更乐了:“他们觉得你的抑制器很酷,定做了几批,我还见过粉色呢!”
“……”
几分钟后我撞进校医室,矮子马正趴在床上边打呼噜边流一枕头口水。我在它办公室愤怒地狂踩了八圈,又焦躁地后爪蹬地,跳上它办公桌。
它迷迷糊糊睁开眼,我正三腿摁住他的硬质病历本壳磨牙。它吸溜吸溜:“小比,你怎么来啦?”
“嗷wer!”
“夏伊医生,在吗?”门外有学生敲门,它瞪大眼睛,连滚带爬坐回办公椅,把我请进胸口裹住,胳膊擦擦嘴角说请进!
学生推门而入,第一时间就瞥见它白大褂下不自然臌胀的胸部:“……啊?”
又、是、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