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周隐离开我的嘴:“?”
梅謇:“他第一次易感期时拆了整座医院,但他不会伤害你,我知道。”
我:“.”
梅謇直接:“他想标记你。”
我:“。”
梅謇:“他没良心,也没有人性,别挑战他的底线。想跑就开枪,对你他不会还手。”
周隐:“0.0”
我:“……”
梅謇:“周隐。”
周隐无语里夹杂一丝礼貌:“在。请讲。”
“狗不问,所以我替它问。”梅謇语气一如既往冷淡,“你过去一直用抑制剂强压易感期,这次为什么不这么做?”
我心里一动,没说话,耳朵却立起来。
周隐露出有些疑惑的神情:“不是你告诉我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