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作业簿,说,你的隐也是耳字旁。
周隐说他还是比不过我的,我耳朵比他大,所以我的比划比他的多。
……
十秒后我揪着周隐的耳朵他扯着我的脸,一起被讲台前年过六十的老头赶出教室。
走廊边罚站的时候发现手上多了枚戒指。银的,能咬烂,尺寸刚好。
我用无名指去勾卡在周隐无名指的那枚,他勾了回来。
“请叫我老公。”
“老公。”我手指用力,说,“该你了。”
“老公。”他手指更用力,说,“该你了。”
然后在走廊上拔河把书法教室后门撞烂了。
老头让我和周隐滚。
滚了。滚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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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謇和周隐不怎么聊天,为数不多的和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