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孟月道:“忘了成亲那日你是怎么说的﹖”
“我后悔了。.”云琼能屈能伸,粗喘着承认,“我要和你做夫妻。.”
纱屏后的公仪孟月身上仅余最后一道里衣,低头在松垮的衣襟中看了看,里面束着的水红色抹胸小衣扯得很低,露出许多雪白,上面趴着一只黑底红斑的凤尾蛾,蛾翅只露出一半,随着她胸口的起伏颤动,振翅欲飞一般。.
公仪孟月脸闷得通红,生硬道:“现在我身上可没有画任何东西。.”
云琼不及思考就高声回答:“不画东西也想做夫妻。.”他又往前大步跨去,脑中反应过来,补充道,“当然能画是最好的。.”
浑身灼热的公仪孟月被后面一句气得牙痒痒,再次喝道:“站住?”
隔着薄薄的纱屏,公仪孟月含恨解了里衣,烛灯将她的影子清清楚楚打在屏风上。.
寝衣从影子上脱落,纤细的手臂背到了身后,解开绑带。.外面的云琼双目充血,随着抬起的手臂松开,在纱屏底端的缝隙中窥见了落下的一抹水红颜色。.
他看见凹凸有致的影子移动入水,接着有水声传出,哗啦哗啦,浪涛般冲击着他大脑。.
里面的公仪孟月拨弄着池水,水珠从身上滚过,流淌着闪烁的烛光。.
她知道云琼隔着纱屏在看她的身影、在听她沐浴的声音,因为水声中夹有一道极为明显的男子粗/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