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尽了兴的物件再度无声胀大,沈谕之抓着她的手往下摸,让她好好感受自己到底是激动还是变弱。
“你...听错了...”沈孟吟背后浮起森森凉意,有点恨自己多嘴,赶紧认怂。
沈谕之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腹肌上,刚高潮过的唇肉还挂着黏腻,就着腹肌纹路自动吸附上去。
“嗯...”沈孟吟爽到头皮发麻。
“阿吟,换个玩法?”沈谕之把着她的腰,前后摇曳,看着她动情的小脸再度染上情动的绯红。
“不...不要了...”沈孟吟想要逃,又被他按回来,继续摩挲。
沈谕之在性事上一向有服务意识,他太懂怎么去撩拨她的爽点。
腹肌用过了,就用鼻梁,深一道浅一道地蹭过花穴,再探出舌尖,刺入泉眼,勾出汨汨细流。
沈孟吟脑中接连不断,一团团炸开火花,过电的酥麻散入筋脉,软化了四肢。
她没空思考,嗓子只有低回吟叫的份,毕竟能让她全幅身心交付的,也就这么一个混蛋。
这场漫无目的的性事,旷日持久,对彼此身体的依恋和渴求,从来就不是一个人的执拗。
从床到沙发,再到餐桌,酒柜... 能换的姿势,能玩的花样能玩尽了,仍旧补不足这半年来的饥渴。
直到天亮后电路修复,沈谕之的体力也终于来到临界。
而沈孟吟早已像瘫烂泥,但经过这段时间跟着林宽的体能训练,总算还残存几分意识。